时间:2018-05-16 | 编辑: steven | 来源:网易娱乐
新京味原创话剧《痴爷》,踏着五四青春的脚步,伴随着东亚睡狮的觉醒,走到了今天的舞台。5月5日,《痴爷》首登呼和浩特乌兰恰特大剧院,拉开了全国40余场巡演的序幕。
曾执导由葛优、张国立等主演的电影《顽主》的著名导演米家山此次担纲话剧《痴爷》总导演,春雨先生出任编剧和导演,周全任执行导演。《痴爷》首演当晚,呼和浩特乌兰恰特大剧院的舞台上,灯束划过青砖黑瓦老北京大杂院的房檐斜射在院子里,房后的老槐树在微风中摇曳,院中的石磨圆桌和坐墩印记着那个年代的沧桑……话剧《痴爷》在浓浓的“老北京味”的氛围中,把观众瞬间带入北京五四运动的那个时代。
“一生只为一人去”
不仅仅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
“‘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’汤显祖《牡丹亭》题记中的这句话,印证了《痴爷》主人公京文‘一生只为一人去’的深沉而真挚的爱情。”该剧编剧兼导演春雨先生在该剧首演时感慨地说。
春雨介绍,《痴爷》以五四运动至新中国成立这一段特殊的历史时期为背景,以老北京人的生活、爱情故事为主线,演绎了北平南城的小胡同里,一群升斗小民的悲欢离合、喜怒哀痛、生死爱恨的故事。在道德与欲望的绞杀、善良与邪恶缠斗的剧情中,钩沉往事、摹写京城民俗,颂扬北京人特有的淳朴民风和人文精神。期以今昔映照,在历史回眸中反观现实生活的美好。“在那样一个风雨飘摇的大时代,注定了个人命运有如浮萍。相爱而不可得,小幸福如梦幻泡影。这是个体必然的宿命和悲剧。所谓‘乱世莫谈情,谈情伤更深’,一个学子心仪一位青楼女子,放在太平年岁,可能是段风花雪月的故事,但国不安而家不宁,痴爷这种‘一生只为一人去’的豪赌,则注定了这场凄美的悲情,只能成为旧时代的一曲挽歌。”春雨先生如是说。
首演当晚,《痴爷》最后一幕让观众扼腕叹息,相恋相守了几十年一直无法结合的一对恋人,在古城墙脚下合璧一曲《霸王别姬》,男主人公京文拉着二胡伴奏,女主人公秀娥唱到一半,突然琴音断了,京文离世,京文、秀娥从此阴阳两隔。谈及这一悲情的结尾,春雨先生说他是刻意让这成为一曲绝唱和永恒。“京文深爱秀娥,数十年默默的守护,每每对方遇到困难他总是出现在眼前,这是一种不图情,虽无惊涛骇浪般的激情迸射,但那潺潺流水般的真爱,让今天的人更能读懂爱的真意。
”大幕落下的那一刻,台下观众读到的这一份不仅仅是痴情的人生大戏,恰如此剧主题歌《此生只为一人去》所云:看不见碧云天、黄花地/忘不了风清月白木石前盟饮血泣/布衣荆钗,掩不住娥眉粉黛/寒门处子,啮雪吞毡迎风立/聚散两依依,人生都是戏。 /再回首,簪花翠钿铺满地/浑不如镜花水月雨雪风霜向天祭/曳尾泥涂,升斗小民生无计/枉凝眉,消磨几分英雄气/生离死别,此生只为一人去。
“老北京就像一坛陈年老酒”
一段难舍的老北京情结
老舍说过:“我生在北平,那里的人、事、风景、味道,和卖酸梅汤、杏儿茶的声音,我都熟悉。一闭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、像一张彩色鲜明的图画浮立在我的心中。我敢放胆描画它。它是条清溪,我每一探手,就摸上条活泼泼的鱼儿来。”
春雨先生是地道的北京南城人,打小浸润在这个城市“春听鸟声,夏听蝉声,秋听虫声,冬听雪声的”四季轮回里,这里的京韵文化、风土人情无不让他痴迷、割舍不掉。他说:“老北京就像一坛藏了足够年份的陈年老酒,那里有太多让我品味让我沉醉的东西。” 也就是对老北京的这份迷恋,在居住的大杂院面临拆迁时,他忽然有一种不舍难离的感觉。“好几辈子住的老房子,说拆就拆了,您说那是个什么滋味儿,我真睡不着觉,那份没着没落,那份牵肠挂肚,可真不是矫情。我无法阻止老宅的消失,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声音,总想着能找回点儿什么,这个声音越来越强烈。于是我沉了下来,决定要把北京大杂院发生的故事,用文字记录下来。”北京的小胡同、四合院、大杂院、古城墙、京胡、京剧、天桥的杂耍等北京独有的地域和人文特色一并浓缩在50多万字的京味儿小说《龟院儿》中, 该小说在纪念老舍诞辰118周年时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。
因为有了小说《龟院儿》,才有了话剧《痴爷》。去年冬天,春雨先生和保利新舞台的董事长汤玲玲聊天,聊起京味文化,春雨先生送给汤玲玲一套《龟院儿》。也算是机缘巧合,汤玲玲被《龟院儿》中弥漫的老北京风情所打动,提议春雨先生写一部话剧。那时,春雨先生刚刚写完电影剧本《痴爷》。于是一拍即合,两人商定共同制作一部京味儿话剧,《痴爷》就这么应运而生了。
“老北京文化其实就是宣南文化、平民文化,前门外的北京南城,既有繁华商铺,又有梨园戏班,还有青楼艳妓密布在八大胡同。我在这片土地上生长起来的,这里的生斗小民们的喜怒哀乐与生死歌哭都印在我的脑海里,流淌在我的血液中。我肯定要写他们,《痴爷》的主人公就生活在我身边。”
话剧《痴爷》市井味儿很浓。剧中人物集善良、宽厚、勤劳、克己,以及虚荣、狭窄、自私、平庸等老北京“小市民”习气于一体。说起笔下的人物,春雨先生兴奋地用手比划着说:“京文(朱冠霖饰)是民国时期大学生,他喜欢拉二胡。他有旧文人的迂腐、新旧时代交替的逆反,他聪明少智慧、单纯少城府、在时代的夹缝中挣扎、他不容于世俗但不得不流于世俗,他跟不上时代就用插科打诨和油腔滑调来应对,虽然口头轻浮但是对真爱痴情深重。”说起秀娥(刘冉冉饰),春雨先生更多了一份同情:“秀娥喜欢唱京剧,她幼年被父亲卖到青楼戏班做清客,她渴望新时代却又害怕身世给自己和孩子带来影响,她宁可背着人偷偷抹泪也不让人看到软弱,柔媚外表下一股子钢性支撑人格。京文与她操琴唱戏时,彼此产生了爱意,但她的出身让自己不敢接受京文那痴痴的爱。剧中另一重量级人物桂云(葛天饰)她心性活泛,性格矛盾心地善良但精于算计有同情心正义感但又流于世俗。”春雨先生大赞演员把这一复杂的女性演得淋漓尽致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剧中反派人物莫六(栾小宇饰),把最底层的小人物的贪财好色、处事圆滑见风使舵、不信因果报应、舍命不舍财勾勒得活灵活现。春雨先生说,从传统的礼仪民俗到伦理道德,都沉淀在北京人的骨子里,《痴爷》这部剧流淌着北京人特有的重情义讲老理儿、谦和大气的精神气质。
“创作上一定会有不完美和遗憾”
一次向自己挑战的尝试
“旭日东升,北京旧城鸟瞰,十几只鸽子在房顶盘旋,鸽哨声声。有人在练摊,叫卖着早点,有人拎着鸟笼子遛早,京文妈搬炉子从杂院门儿出来,用火通条擞炉膛,准备生火”……这一幕本是话剧《痴爷》开篇的第一个镜头,也是春雨先生印在脑子里的打小儿生活的老北京的众生相,但由于舞台剧原汁原味呈现这一幕有困难,故不得不割舍掉连京城第一玩家王世襄都情有独钟的“北京鸽哨”。“鸽哨悠扬美妙的旋律,承载着几代北京人的记忆,这天籁般的音调中,隐含着北京人心灵中渴望自由和不羁的天性。今天,北京上空已很难见到翩飞的鸽群和清脆的鸽哨声,我太想把这一老北京的符号留在《痴爷》的话剧中,但遗憾由于舞台剧的限制,不得不割舍掉了。”
擅长码字的春雨先生,太想让《痴爷》呈现出他脑海中的老北京的情境,配合总导演米家山担纲导演,对他来说是一次全新的跨界挑战。他埋头在《英若诚译名剧5种》、《古希腊戏剧选》、《莎士比亚四大悲剧》、《易卜生戏剧集》、《契诃夫戏剧选》、《奥尼尔集》、《焦菊隐论导演艺术》、《敞开的门:谈表演和戏剧》、《舞台设计概论》等书籍中,让自己进行了一次“文化苦旅”。他还专门去现场看开心麻花的系列话剧,就连浸没式歌剧《小狐狸》来京演出他也去现场一睹互动式的体验。
“我拜师导演米家山了!从中‘偷学’了不少技艺啊。”谈及此次执导,春雨先生掩饰不住小兴奋。“触动观众的戏剧无论表面分多少幕,本质上是由三幕组成。《痴爷》第一幕,故事建置段落,由6个桥段组成:大杂院百姓的日常生活、主要人物纷纷出场、抢孩子等引发事件、对手戏的桂云出场、桂云莫六设计、秀娥被揭开老底京文感情受挫。第二幕中京文明确的追寻目标是与秀娥成婚,这必然面对来自各方面的阻挠,出现了很多突如其来的意外,矛盾冲突升级。第三幕是全剧的高潮,京文为爱可以顶罪可以赴死,但最终在两人将要走到一起时,却积劳成疾地死去。”春雨先生说,在话剧的结尾,音乐渐起,男童女童一个操琴一个咏唱,他们手拉着手,我想让观众去品味去思考,这是轮回?还是传承?
谈起话剧《痴爷》要跨越大江南北奔赴30个城市巡演40多场历时百天的征程,春雨先生信心满满,“演员踏上征程前,我对他们说‘我们是一株要破土的幼芽,虽然稚嫩,但我们有成为大树的基因。一部剧就像一个生命,像爱惜生命一样爱惜这个舞台这部剧,就一定可以成功。’”春雨先生坦言,创作上一定会有不完美和遗憾,舞台剧本身就是一个磨合的艺术,每一次演出都会有所不同,经历几十场的磨砺与观众的反馈,最终这部剧一定会渐趋完美。“人艺那么多艺术家诠释过的话剧《茶馆》,不也是越演越‘筋道’ 吗,我始终认为,一部优秀的作品是打磨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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